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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马[我们不是最初的我们了]

第一次写文的大大前来报道



写的不好轻喷



腾哥主视角



“等独行月球破60亿的时候,我们再巡演一遍乌龙山伯爵。”


马丽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全场沸腾,即使知道这是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数字,但至少有了希望。


“50亿吧,实在不行25亿巡演一半。”沈腾插科打诨道,但他明白,玩笑的背后是他想再次和她并肩站立的心。


她看着他笑,眼里早已看透他毫无保留的私心


他不想再回到那些避嫌的时候,因为只有他知道,那不仅是台上的相对无言,亦是台下的擦肩而过。


对话框中永远发不出去的问候,逢年过节象征性的群发祝福,那微信中置顶的名字好似被丢进了无尽的汪洋里,再也捞不起来。


他常常会在一个人的深夜,一遍遍翻看着他们以前的聊天记录,从十几年前刚加上微信到现在的对话被翻阅了一次又一次,原来的他们多好啊,虽籍籍无名,但他们会分享哪家烧烤摊的腰子更好吃,哪个菜市场的菜更新鲜更便宜;也会在过节毫不吝啬地编辑好独一无二的祝愿,在大年三十聚在一起嗑瓜子看春晚。那时,没有汹涌的爱意,只有无限的暧昧与深藏在心底的喜欢。


他也常常会在失眠的夜里,站在落地窗前眺望整个北京,这里是他们梦开始的地方。他会看到剧院,品味在那个舞台上看到她时的一脸惊艳,暗喜当时毫不犹豫要定她的决心;他会看远处的开心麻花公司,想起她初来麻花的时候青涩的脸庞和笑容,以及他当时欠揍地和兄弟们打牌而忽视她的存在;他会看林立的高楼大厦,回想十年前还是低矮楼房,他们在租的一个五十平小房间里畅聊喜剧之路,阔谈人生理想。


那一天,他初为人夫,任凭新娘挽着自己的手臂,眼神却不离开那个坐在角落笑着看向舞台的小姑娘,他本不想让她来的,无奈执拗的她一定要来为好闺蜜送上自己的祝福,即使要泯灭心底的痛,也要毅然决然地来参加她心爱人的婚礼,只不过新娘不是她。他想一次次替她喝掉杯中满满的酒,却在第二次拦截时被身边的伴侣拉住胳膊,微笑的眼里尽是警告,也对,他是站在什么人的角度来替她挡酒呢?朋友?他不甘心只做朋友,爱人?这一生他无法给她想要的幸福。只得默默放下手臂,退出她的世界。


那一天,麻花全员聚会,他想着可以见小姑娘,心里狂喜,微笑却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出现时僵在了脸上。她满脸笑意,牵起那个明显比她小很多的新晋演员的手,向麻花所有人宣告他们准备过两个月领证的消息。全场哗然,所有人的眼神都向他瞟来,为了不让她尴尬,他主动鼓起了掌,“恭喜马丽找到幸福”,违心的话盖住了眼角的泪,看着她满脸笑容的致谢,酸楚遍布心头,他以后更没有资格再照顾小孩了。


现在的他,为了营业再次和她站在了一个舞台上,合作了同一部电影,撒着一些工业糖精,看着她笑着对许文赫说:“事业上我是他的,生活中我是你的,”他只能用笑来掩饰心底的难过与悲伤,用“大度”默默接下这个令别人捧腹大笑的梗,只有他知道,演戏究竟有多难。


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吃醋呢,他们各自都有了另一半,生了孩子,有了牵挂,他们现在只是纯粹的朋友——甚至,只是很默契的普通朋友。他们,再也回不去了。


因此,他只能一次次灌醉自己,用酒精麻痹自己,在半醒不醒的状态中看见她的影子,听见她的声音,牵起尘封的记忆;又或者在一片又一片的安眠药中进入睡眠,在梦境里牵起他的小姑娘,奔向背离黑暗的地方……


—“她完全可以把她的后背亮给我,无论什么时候。” 

—“我倒是甘愿做他背后的女人,去默默的支持他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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